说错,的确是七窍“流”血。他的脸都被斑斑血迹遮盖住了,口鼻中还能看到污血缓缓流出。
丁夏慌张转头,结巴了下:“他、他怎么会这样?”
白永瑜也不多说,背着药箱在床边坐下,仔细检查起来。
这次检查的时间非常长。他用银针在乙建安的头和胸腹多次试探,最后放下银针,直直坐在床边,脸色凝重。
丁夏上前,握住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白永瑜一声叹息:“阿夏,对不住。”他有些挫败开口了:“他其实中了两种毒。”
丁夏一愣:咦?不对啊。昨晚她喂的并不是毒药,乙建安明明只中了一种毒。
怎么事态发展与设计不一样了呢?
☆、圣地
白永瑜继续道:“昨晚是我没注意,他表现出来的病症都是渡劫的中毒症状,我便认为他只中了渡劫。但是实际上,他还中了一种毒,便是无悔。”
他看了看一脸迷茫的丁夏,解释道:“无悔是大靖皇族特有的毒药,一般用来操控手下,每年给解药一颗续命。他应当是秘密投靠了大靖皇族,才会被下了这种药。”
丁夏呆呆回望白永瑜,这回是真的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