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一愣,心中微暖,一声轻笑:“我干吗伤心。她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只是她死得那么干脆,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选择。怀疑我如此辛苦地活着,究竟有没有意义。怀疑支撑我活下去的念想,到底是不是一场笑话。
过刚易折。那些纯粹的人……最讨厌了。
丁秋“嗯”了一声,继续挺动。他穿着衣裳,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四溅,丁夏扭了扭身子,抱怨道:“秋啊,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要不要这么猛,搞得像色中饿鬼一样。”
丁秋停下动作,认真想了想:“23天,整整23天。”
丁夏不敢置信:“啊?”她只是随口一说,仅作调笑,哪里知道这人居然23天没碰过女人!
——这不科学!这人好歹是天昭府丁支的头领啊!
丁秋见她惊讶,补充了句:“23天没有碰过你了。”
丁夏:“……”
丁秋将丁夏抱起,搁在腿上,深深进入:“白天总是没机会,晚上……”
晚上丁夏属于夫子,谁也别想沾。这是天昭府男人都知道的事。
丁夏扑哧笑出声来:“可怜见的,你若真是想我,就和夫子商量下呗。天天给人家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