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压根儿用不着这么惶恐。
但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那封信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秦骁全身冰冷,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温度,就是捂在自己眼睛上的小手。
他弯了弯唇:“刚刚都是玩笑话,没被吓到吧?”
“……”苏菱又不傻,谁的玩笑话,会让眼角眉梢都沾上疯狂。
他欲盖弥彰,她也害怕他方才的模样,于是没有接下去。
他并不去碰她的手,他贪恋这种感觉。
肢体的触碰,她的主动,不管是出自对他的害怕,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怕她再后退一步。
只要她是向前的,是靠近他的,哪怕手上拿着匕首,刀尖抵上他的心脏,他也能够泰然自若,心中满足。
他自己将心剖给她,她可以划上一千刀一万刀,只要不丢掉就好。
苏菱手都僵硬了,身高差摆在那里,她也难受,手放在外面一会儿就冷了。
然而男人微微低着头,像一块感受不到冷暖的石头。
她颤.抖着手指收回了手。
他眼中竟然是笑着的。
那股可怕的气息消散,她其实有几分茫然。
他太好哄了,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