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回忆的那个纠结模样,安慰的捏捏他脸蛋:“好了好了,别想了,先听我说——
我呀,拿着那个月饼,去了小卖铺,和人换了好几袋子小吃——比起月饼来,我更心水酸梅粉呀,结果被我奶奶知道了,拿着扫帚把子直抽我屁股,吓得我,再也不敢那么干了!”
“傻瓜,还被奶奶打过?打的凶不凶?那会儿疼吗?”
何欢晨无奈的笑。
“……疼不疼的,倒是早忘记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可惜,我爷爷奶奶九六年去世的时候,我迎接大考,没能回来送终……”
她转而一笑,剪水瞳眸灿灿而动,流转的光晕,宛如一滩被夕阳笼罩着的水波:“幸好啊,我妈走的时候,我及时回去了,要不然,不知道怎么悔恨呢……”
何欢晨心口隐隐的刺痛,揽着她肩膀的手下意识的更紧紧,听她很快的转了话题,讲大戏台里都唱过什么戏,还会放电影,放皮影戏;听她小时候多调皮捣蛋,像男孩子一样整日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听她讲被父母接到城市里后,先开始有多不适应,听不惯普通话,说不惯礼节话;被小朋友们奚落,笑话,最可恶的是表哥,他不但没半点哥哥样子照顾她,还时时欺负她……但是又有多勇敢,能拿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