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风水宝地,凡是去求福的,都是有求必应。
不过我爸从来不叫我去,说那是唯心主义,怎么怎么地的,哈哈,其实我们家是天主教的,爷爷叔叔婶婶的,每天都去西边的教堂做礼拜,我爸倒是不拦着,但是也不许我们去,不过自从他提到市里工作,有那么几年我是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的。
晚上我总做噩梦,爷爷就拿圣水给我点在额头上,又在屋子里到处洒,嘴里还叨叨着什么,我对那个圣水特别好奇,好几次想取下来尝尝是个什么滋味,每次都被发现,至今未遂啊,长大了我才明白,所谓的圣水……压根就是井水,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小时候总是那么傻,对什么都好奇的不得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艾萌萌环着何欢晨胳膊,嘴巴念碎碎般的一直不停,小脸红通通的,很兴奋的样子,像是要从街头一直走到街尾,都有说不完的话。
何欢晨认真听着,不时好奇的询问几句,他放眼看去,直觉这片小小的,乱哄哄的街市,在艾萌萌碎语的衬托下,都变得那么灵动,亲切起来。
“有一年,大概是在中秋节之前,家里打了月饼……”
她突然抬起头来,急切的询问道:“你知道吧,我们小时候最稀罕的是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