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身侧一直观察两人的秦任都没有注意到两人暗地里的来去争斗,他打定主意要为艾萌萌办成她父亲的事情,让她真正明白他是真的对她好,和对其他女人的好,是精神和生理需求的本质区别。
“哈,看来你们是旧识了,那这事就好办多了,三少请坐、请坐。”
秦任说着把艾萌萌压在何欢晨对面,自己则坐在他身侧位置。
“好了,秦任,对我这么客气,不是埋汰我们的交情么——”
何欢晨落座,看向身侧几人,话语陡然一转,“谁说秦少万丛花中过,不留半份心,我瞧他对萌萌上心的很。我刚回了s市,硬是被他电话不断的催过来,说有天大的事要我帮忙,殊不知……”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何欢晨点燃一支烟,在青烟袅袅里、目光流转在艾萌萌和秦任之间。
“啊哈,我在电话里和你说过那个事了,三少,给萌萌透句话吧,也好叫她安心。”
秦任说着伸手摸向艾萌萌脸颊,被她闪开,垂眸未搭理他。
这小性子也被秦任自以为成她的任性,他叹气,“你瞧瞧,她几天没个笑脸了,这小脸都瘦了一圈,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旧识呢?”
“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