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匆匆进了些粥食便一直趴在桌上,盯着那木匣子看。
“二娘子莫不是魔怔了吧?都盯着那木匣子快两个多时辰了,眼睛盯成斗鸡眼可咋办?”
小八嘀嘀咕咕,朝内室垫脚看了看。
绿萝亦担忧地看了眼,到底沉得住气,没说话。
夜已深,敬王府内一片静悄悄,莫旌随着王爷出门许久还未回,府内林木领着精兵巡逻,一切显得寻常,又不寻常。
绿萝只记得,戌时王爷领着居士涉霜露而来,满面肃然,偏眸光欢快,神态昂扬,两人直入内室,在敬王府的正房呆了一夜。
正房的灯,亦亮了一夜。
待居士第二日抻着胳膊大打哈欠地出正房门时,王爷跟前跟后,百般殷勤,简直让人他们跟久了的老人看得惊掉大牙——
这哪里还是那个目下无尘清高自傲的岫云杨郎?
不论他们做下人的心中如何腹诽,之后一段时间,不论敬王府中的主子,甚至连门口的石狮子,都冒着不大寻常的喜气。
一月后。
“好了。”
麇谷将银针自百会穴拔出,收了最后一针,再仔仔细细地诊过脉后,才出了诊断。
苏令蛮笑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