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些心,略等一等。”
等?等什么?
鄂国公想到自家那不成器的女儿那点子乐事被全长安的人都看了笑话,气不打一处来,只可惜这女婿太尊贵,不敢多言,道:
“我这小女委实无状,昨夜便被拙荆送去了清远寺,好好的修身养性。”
清远寺是座难得的清净之地,在长安的西郊二十里处,香火甚旺。
能隔开长安这些烦心事,确实是个好去处,杨廷听着自觉对阿蛮有了交代,便不欲再提这事,两人略闲聊了几句,又匆匆散了。
回到府中,见阿蛮猫儿似的懒洋洋,没忍住一把搂了在怀将苏玉瑶之事说与她听,好好的女儿家送去寺庙修身养性,哪里当真算得好去处?
苏令蛮不免为阿瑶叫屈,孰料杨廷早丢开了这事,将人压在怀里又捏吧捏吧地当食下了肚,好一番折腾,才传了午食,吃过饭便去外书房理事了。
苏令蛮下午补了个眠,好不容易恢复些精神,便听外院的焦管事老告,道:
“冀州牧夫人偕小娘子来拜。”
“快请。”
苏令蛮喜出望外地站起,罗太守一路快马加鞭、行得驿站关道,早半个月就赶来了京城,反倒是罗夫人与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