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垂头看着眼前忙忙碌碌个不停的小妇人,嘴角翘了翘,弧度不明显,眸光放柔:“何以见得?”
“当年骗我那妇人,我后来着人去查了,正是秀水县富户,夫君姓裘,不巧下了大狱,可对?”
只可惜了小儿。
苏令蛮思及那天真懵懂的稚儿,只觉可惜。
杨廷叹了口气,“阿蛮,本王发觉你总对小儿怜悯之心甚重。”不论静安公主的幼女,还是那日着了道的小丫头,要知道,皇家之人,可从来没有简单的。
苏令蛮抿紧了嘴,“这不是说那姓裘的,怎又说到了旁的?”
心里却也清楚杨廷所言,那些奶香未脱的稚儿,若当真计较起来,是非观念淡薄,若被教唆使坏,才是让人防不胜防的。
只这些——
终究还得归咎于父母。
“其实当年本王派人去时,裘仁险些在狱中没了,他听闻妻女之事,险些丧了生志,这两年来,可都是为了这一日。”
若说那妇人,对阿蛮确实是大坏,甚至肯委身于林天佑,十分不羞,可论起初衷,全是为了将夫君从大狱里救出,这般想来,又颇引人唏嘘。
杨廷不是那喜欢感怀之人,不过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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