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忽得卷来一阵风,桌上供奉的画卷原先合得好好的,被风一带呼啦啦展了开来,勾到宽大的袍子一角便轻轻落了地。
“怎这般不小心……”
苏令蛮笑盈盈地俯身拾起,待触及半开的画卷,不由愣住了。
再见杨廷,亦是一脸惊色,原来那画卷上人长了一张与苏令蛮一模一样的脸,不,不算一模一样,比苏令蛮年长几岁,正是盈盈花胜的年纪,秋波横处,已是媚色倾国。
“这……”
苏令蛮一时哑了言,她还记得头一回来时,自己是对着这副画点了香炉上过香的,杨廷亦然。
“你也没见过?”
杨廷摇了摇头,“师傅说……这是他的一位故人。”
苏令蛮摇摇头,又点点头,她是彻底被弄糊涂了:“那故人约莫也是姓苏?我苏家祖上的亲辈儿?”
只有血缘才能解释这般相似的面貌。
杨廷接过她手中画卷瞧了一眼,又重新卷好放回桌上,“莫瞎想了,都差了辈儿了。”
苏令蛮吐了吐舌头:“哪差了?说不定便是将来的我呢?”
师傅本事大,许是能穿越过去未来?
不过她随便一想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