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事,半感叹半歆羡道:
“这方是人过的日子。”
杨廷横眉冷竖,作为郎君,这般豪迈跳脱的女郎早就不能归入正常人,他攒簇着眉头,狐疑地瞥了一眼苏令蛮:“阿蛮,这样的想头,许都不许有。”
苏令蛮笑嘻嘻道:“大师姐不也如此?”
“反正本侯不许。”
杨廷的脸臭得仿佛在咸鱼坊里浸了大半辈子似的,心下不由想,以后定要让阿蛮少与大师姐接触,免得学成了一身叛逆的反骨……
他心下惴惴,仿佛预见了那般未来,嘴里苦得都要出胆汁了。
苏令蛮还在兀自乐呵,这般无拘无束的日子,反个性别来看,不都是如今郎君所过的逍遥日子?若哪日阿廷睡了旁人,她何苦守着,公平来看,不也得睡个回来才够本?
——从某些角度看,威武侯担忧得半点不差,在定州这块无拘无束的逍遥野地里长大的小草,身体内的“反骨”是一直存在的。
东角门进去,几人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国师府正院,墨师姐不在,贴身伺候的小厮是个斯文俊俏的,温文道:
“国师去了隔壁公主府赴宴。”
够了。
杨廷面色不变,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