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这东西,沾了,即便是仙女,又如何能淡然得起来?
除了向“它”俯首称臣,又有何他法?
何况苏令蛮这素来是泥土堆里打着转的俗人,才尝到一点甜头,又立刻斩断了,那心里更是柔肠百结,复杂难辨。
长长的羽睫收敛起眼中的所有情绪,再抬起时,便只剩下古井无波:“无事,只是想着一道方子罢了。”
苏馨月虽然和离归家,但依然梳着发髻,这些日子显见要开朗些,点了点她额头:“……你啊,呆子。”
呆子笑笑,立时又看呆了一片人。
苏令蛮被看习惯了,不论是胖时的“嫌弃”,还是如今瘦时的“惊艳”,对她来说并无分别,被苏玉瑶扯着、苏馨月领着便去了早先定好的包间。到得二楼,甚至还见到段艿几个书院结拜而来的熟人,各自打过招呼,去到三楼,熟人便更多了。
罗意可跳着过来,“阿月姐姐、阿蛮姐姐、阿月,你们可来了。”
望月楼的包厢临街有五间,此时早就被炒得价格翻了翻,几位长安城里数得着的爷干脆在厅内,见这一行人上来,目光齐刷刷地便扫来,甚或几个郡主、十二诗社的成员亦陆陆续续在外小话,罗意可朝角落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