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也难了许多。但凡是家中复杂些的人家,都不敢娶,万一苏家娘子受了委屈,回娘家哭一哭,有这么个彪悍的国公夫人在,自家被拆了也嫌不够。
苏蜜儿与苏珮岚为着此事,嘴角一连挂了许多天的油瓶。三夫人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了好几回,可老国公夫人却对这大儿媳另眼相看,终于不是那黏黏糊糊的性子,有了点血性,
苏令蛮捏着瓜子问苏玉瑶:“那你娘亲那日搜出来的七步散是真的?”
苏玉瑶神秘笑笑,朝旁努了努嘴,苏馨月经此一役,脸凭空瘦削了许多,端丽的脸上多了丝凌厉,可说话时,仍是柔柔的:
“自然是真的。”
苏馨月低眉给自己斟了杯茶,才慢悠悠道:“这药,确实是那人的,只是她没打算生辰宴上下。”
不是今日,总会是明日。
七日散,药下七日,便会在睡梦中无声无息死去,大夫诊脉,只能诊出因突发心悸而死。
自打回府,暗中留意,方发现了此药。
每逢觉得人性至坏到了顶,可下一回,总能发现还有更坏的在等你。苏馨月摇摇头,不欲再想过去那些糟心事,问苏玉瑶:
“阿瑶,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