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当真想知道?”
苏令蛮点点头:“恩。”
“那好,你回头可莫写信告诉你那哭哭啼啼的阿娘,”麇谷居士挺着胸膛,一张老黄花菜脸拼命做出一副威严的模样来:“老夫给你阿爹下了,咳——”
苏令蛮一愣。
却见居士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道:
“不举药。”
“噗哈哈——”
一阵年轻爽朗的笑声蓦地从侧边传来,夹杂着一阵扑棱棱的振翅声,一群杂色的鸟儿“啾啾啾”地飞远了。
“小信伯行事,越来越有你师傅我的风范了。”
“师傅!”麇谷居士赤着脸朝天空喊:“您老人家怎么又悄没声地跟着人呢?”
“小信伯,你可别误会,师傅我老人家可没跟着你,师傅跟着的,是师傅未来的小徒弟。”
正说着,一道月白色身影蓦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仿佛是林间的一阵风,或是晨间的一滴露,这人面目不如何出色,堪堪站着,却让人觉得清新雅致到了极致。
似是看尽了人间花,阅尽了尘世草,涤荡过所有污浊的尘埃后,余下的一抹清气,人间不曾有,亦不能有。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