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在家呆着,书院那边,我着人替你请个病休。待避暑月过了,这事也就淡了。”
苏令蛮摇头:“大伯母很不必如此,不过些许闲话,阿蛮幼时遭的还要多,没甚了不起。”
“可若不仅仅是闲话呢?”
蓼氏道:“尤其琅琊王氏,方才被威武侯退了婚,绕着王氏这一帮的世家清流有多少,你可清楚?镇国公世子虽不常在京畿,可也很有几个拥簇,而陷入嫉妒之人常不能以寻常计,其能耐几何,你可还晓得?”
“定州远在边塞,人心却要开阔得多,这长于京畿权贵窝里的小娘子们,可不大一样。”
手段、心思俱要狠毒地多,闲话不过是最低端的。
苏令蛮沉默地坚持,蓼氏叹了口气:“罢,你想去便去。”
几人说了番话,苏令蛮正要告辞离去,却被蓼氏叫住了,玉笛从袖中抽了封信笺出来,俯身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只听蓼氏好奇道:
“阿蛮,这麇谷居士的印鉴……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居士:艾玛,好不容易冒个头!
☆、118.百草别庄
荣禧苑正房。
廊下两盏琉璃宫灯幽幽打着转, 玉笛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