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去。
“诸位莫非是要在这等?”杨廷直接寻了个地,施施然便坐了下来。
便这般粗鲁的动作,由他做来亦有行云流水的随性。
王沐之在旁拉着王文窈亦坐到了一旁。
对这个素来乖巧懂事的妹妹而言,唯有这杨廷是迈不过的大山,度不过的劫数,但逢碰到杨廷之事,阿窈便跟魔怔了似的——
王沐之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有陪着一块等了。
众人亦跟着学,一下子宽阔的蹴鞠场便坐满了一地人。
苏令蛮拉着人欲走,却被苏玉瑶和罗意可央着流了下来,苏玉瑶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道:
“阿蛮,一年里难得能碰上这般有趣之事,便陪阿瑶等一等,恩?”
罗意可拄着下巴笑盈盈道:“你便不好奇,这十八学士会便宜了谁?”
苏令蛮默了默,若说她一点不好奇,那是骗人的。
甚至,从昨日被拒后,隐约的一点情绪还在心底残留,或是不甘,亦或是……伤心。
人心不比其他,烈火燎过的草原纵使常青不复,可烧尽的草根处,总还留有细微的筛子似的孔洞,触及时便能察觉到那坑坑洼洼的一时还填不平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