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放在眼里。”
罗意可亦点头赞成:“我白鹭学院统共有学生八百之余,可服紫尚不足五十之数,人人皆以服紫为目标。”
而这些服紫女学生,结业后,起码是婚嫁不愁的,父兄也更会敬重其意见,保不定还会再出一个谢道韫来光耀门楣——
“若是嫁过人的妇人,便不能来书院么?”
苏令蛮不无好奇地问。
苏玉瑶听罢不禁翻了个白眼:“书院虽未出具明文规定,可女子嫁人了自当在家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哪有这脸面和时间来书院学习?”
“若是嫁人又和离了的呢?”
苏令蛮的异想天开逗笑了两人。苏玉瑶这才觉出苏令蛮果是与她们土生土长的长安人不大相同的,或者说……更异想天开、不拘一格?
“京畿为我大梁国都,天然的政治名利场,纵使升斗小民要婚嫁,还需看一看对方家底几何。何况是我等官宦世家?”
苏玉瑶负手而立,看向前方错落有致的一居室,面上第一次露出不疏于年龄的成熟和清醒来:“家族联姻,多为朝堂之外政治的衍生,和离并非易事,除非正式撕破脸皮。便和离了又如何?家中老父母怜悯娇儿,无非是养在身边,或再寻一门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