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看淡了,国公爷挥挥手道:“莫说这些,不过来嘱咐几句话。”
蓼氏亲自起身,帮他将外袍脱了,服侍国公爷洗漱了,待两人全都上了床,苏政才道:
“这个阿蛮,你怎么看?”
蓼氏这才明白他今日为何丢开了貌美的姨娘过来,啐道:“不过是件小事,忙慌什么。”
“这小娘子,还有些机灵,看着也还柔顺,倒是个得用的。”
“可是宫里有动静了?”
苏政摇头,“前头那打算放一放。”
“你是说……圣人那边……”
蓼氏掖了掖被角,小声问,这些事苏政历来也只能与蓼氏谈,那些个小妾姨娘玩玩尚可,可见识终归短缺了些,他沉声道:
“威武侯上回千里驰援,将北疆定州、长郡、奉天三郡牢牢握在了手心,连着杨宰辅手中御狄彝的三十万大军,整个大梁军队除开镇国公府一脉,几乎尽握手中。”
“莫看宰辅与威武侯父子如今不合,焉知是不是做给圣人看的?”
“宰辅是圣人的皇叔,若圣人薨了……”苏政面色越见严峻:“你说是谁上位?”
“这妾身便不大明白了,宰辅这般大好的局面,为何威武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