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好十分,便欲可滔天。”
杨廷皱眉道:“从来只有旁人爱慕本侯的份。”
不过,纵他不太能理解此话,却有从善如流的本事:“待信伯来了长安,我自不会再叨扰二娘子。”
“多谢郎君。”
苏令蛮一揖到底,自觉谈得差不多了,再起身时,便不肯多呆,欲告辞离去。
逼仄的暗室太过暧昧,不宜久留。
“阿蛮明日还需上书院,便先告辞罢。”
“等等。”
杨廷清冷的声音传来,苏令蛮诧异地抬头,却见这冷面郎君俯身从长几上取了一个翠色的圆罐子,拇指大小,青瓷样儿的,“此乃何物?”
杨廷视线意有所指地落到苏令蛮唇上,别别扭扭地递了拇指罐子过来:“都破皮了。”
苏令蛮一哂:原来是药。
摇头悍然拒绝:“不必,居士给了阿蛮许多。”
杨廷迅速收回了手,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见苏令蛮对着刚刚豁开的门壁敲敲打打,才起身迈开长腿:走到近前,出声提醒:“让一让。”
暗室只为一人办公所用,本就不大,门壁前的空间更是狭小,苏令蛮听罢转身,却惊诧地发觉他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