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什么过节,我阿叙的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你那脑袋瓜子又臭又硬, 白送我都不要。”六子嫌弃地笑了, 一忽儿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好奇问道:“你可见着苏三娘子旁边那人?那容貌简直了——”
阿叙伸腿便踢了他一脚,笑骂道:“还要命不要?”
嘴上虽这般说,心中却极是赞同。
羽衣坊做的大多是女人的生意, 阿叙在这坊里呆得久了,形形□□的美女见过不知凡几,早不觉稀奇,可此时想想, 却都觉远不如此人多矣。
正想着,耳边一阵“叮铃当啷”声响起,包间内都有特殊的铃音提醒,阿叙一个激灵,抬脚便上了楼,果见天字包间门开了,姜十娘正坐在长几上,微侧着耳朵听那头戴帷帽的白衣女子说话,面上透出点小心翼翼。
“小二,结账。”
阿叙连忙“哎”地叫了一声,一边快手快脚地将选的三套包好,诚惶诚恐地递了过去:“一套秋云曳地裙,一套云蕉缂丝短襦,一套胡服,统共一千零八两,小的便将您将这八两抹了吧。”
一边心里却兀自咋舌。
这般大的手笔,常常一年里也碰不到几单,眼见那白衣小娘子轻描淡写地拿了几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