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蓼氏眼明手快地截了胡。
“大婶娘您这是……”
作甚两字还未吐出,苏令蛮便见刚刚还焦头烂额苦大仇深的国公夫人面上的法令纹彻底舒展开,她点着信笺上的银叶印章:“阿蛮,你与白鹭书院的院长有交情?”
白鹭书院院长?
国画无双景春来?
苏令蛮莫名地摇了摇头,她确实对这般以一女子之身跻身名士还当了一院之长的女郎万分敬仰,却到底没什么福分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为何景大家会送来信笺?”
不论大房二房有多少矛盾,在此时,蓼氏和陆氏达成了高度的统一——两人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信笺上那清楚的银叶印章,恨不得帮苏令蛮亲拆了。
老夫人惯是个做主惯了的,也不讲究那些个**之类的,更对所谓的国画无双没甚概念,只一拍桌子便决定了:“墨迹什么?直接拆了看便是。”
蓼氏第一次执行老夫人命令执行得这般迅速而彻底,在老夫人话音刚落之时,只听一声“撕拉”,这带着点幽香的信笺便已经从中撕开了一道破口,露出内里水玉蓝的花笺一角,如初露尖尖角的小荷。
苏蜜儿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