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不无好奇地左右探看。
苏令蛮不疾不徐地走。
穿过东角门,迎面是一道长廊,左右一排低矮的屋舍,黑黢黢一片,显然是下人房。穿过长廊,绕过一片荷花池,行经鹅卵石小径,一路郁郁葱葱地栽了应景儿的花儿,此时正是花期,春风过处,暗香浮动。
郁郁葱葱的各色春木,风中隐隐含着一股水汽。
与定州城不同,京畿连空气都仿佛透着股甜腻的香气,连着树木的叶子,都要精致玲珑上许多。
苏令蛮走得很从容,鄂国公府并没有她想象的辽阔,虽所见种种,都已经超越了她眼界的精致,处处皆景,连一座假山都似乎经过了精心地排布——但她依然觉得逼仄。
住惯了定州敞亮的庭院,这处处雕花镂刻时时精致典雅的院落固然新鲜,可依然让她觉得不够……大。
许是寸土寸金的关系,这个四十多年前由朝廷赐下一住住了这许多年的国公府一直未曾扩建,而老国公的子孙却已枝繁叶茂地发展起来,为了容下越来越多的子孙后代,这布局不免就局促了些。
苏蜜儿和苏珮岚却不是这般想法,她们早已被这沿途所见之精美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赞叹不已。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