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女儿家有个好脸色,加之这些年那些投怀送抱的多,更让他骄傲到近乎自负,更不会轻易对女儿家生出好感来。这一动欲便生疹子的事,还是只在麇谷居士嘴里发生过。
此番还是头一回在现实里见。
绿萝心中翻腾个不停,手下的活却干得极是漂亮。
易容工具繁复,要在短时间内将一个人完全改变几乎是不可能,可绿萝有一双巧手,不过短短一会,苏令蛮面前便杵着一个黑膛脸的粗汉子,身材魁梧,眉毛极浓极粗,就跟水上整日风里来雨里去的跑船的没什么不同。
一点都看不出原来的清俊修长了。
“神乎其技。”
苏令蛮忍不住拍手叫好,正欲再说,却发觉这“跑船的”还有点儿熟悉,不由愕然地抬头:
“绿萝,这不是前日子帮我们搬行李箱的阿楼么?”
阿楼就是这船上的一个船工,为人相当热情淳朴。
绿萝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是阿楼。”
苏令蛮登时明白了。
若不是熟悉了,怎会这般快速地易容成另一个人而毫无破绽?
船上人员都是固定的,凭空多出一人肯定不成,阿楼从一开始上船便对两人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