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鬼谷子医道一门堪称当世一绝,苏令蛮心知机会难得,几乎是有空便学习辨药抓药,但因怕扰了居士,一些不难的问题便会逮了邱大夫问,倒也学了不少。
可惜药理一门无速成之功,便苏令蛮学得勤恳,也不过学了麇谷居士的一点皮毛,但普通的□□已然难不倒她了。
半日时间匆匆而过,就在苏令蛮要辞别回房之时,她突然想起一事,转身问:“居士,你这可有让人暂时不举的药?”
麇谷居士讲得口渴,正执了茶盅要喝,听闻一口热茶便喷了出来:
“什么?”
他没听错?
一个未及笄的小娘子问他要不举药?
麇谷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跟不上了。
苏令蛮干脆重新坐下身来,将之前在春日宴上那遭险些遭到□□之事讲与居士听,居士面上乍青还白,气得是七窍冒烟,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这狗犊子还想举?阿蛮,你也太心慈手软了,就该让他一辈子不举!”
他蹭蹭蹭往里间跑,拽出藏得牢实的藤箱,随便翻了翻,拿出一包用黑纸包着的药,气吞河海地递过来:“拿着!”
“让那狗犊子一辈子不举!”
苏令蛮呆了呆: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