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呆若木鸡,回过神来,眼里已经冒起了千丈的火光,操起一旁的竹枕便狠狠地打了下去:
“我叫你胡混!叫你胡混!竟然与这么个狐媚子,天啊,地啊,这可真是家门不幸啊!”
搅屎棍中有人心里一个咯噔:怎么这与说好的不一般啊。
“不,不是苏二娘子么,怎么换成了苏大娘子了?”
苏大娘子虽然近来卷入一桩抄袭的事,损了名声,可大约是从小知书达理的形象深入人心,多数人还是存着一份好感的,此时见她浑身□□着与一个年轻小郎君搅在一处,那一份好感登时换成了十分厌恶,更十分痛恨曾经的有眼无珠。
“我说呢,当初这吴镇为什么非得死乞白赖地要退亲,原来是跟人姐姐搞上了。”
“亏我当初还觉得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小娘子,还与我家囝囝说要多与她学学,得亏我家囝囝机灵,否则……”
“这般看来,这苏大娘子还不如苏二娘子,好歹人家敞亮!说起来,这苏二娘子也没听说多不好,怎就传出来这许多不堪的名声?”
这世上之人从来如此,男子失足叫风流,女子失足,那便是万人唾弃,人人可踩。
兜头来的恶意搅得苏令娴痛哭流涕,她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