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弹尽粮绝之时,特特遣人回老家向妻子的娘家求粮,无奈这范家守了一地窖的粮草情愿发霉也不肯资助下太/祖/皇帝,以至定都之时,太/祖眼不下这口气,直接一纸诏令,将这准备陪都北上的范家定在了定州:
言范家虽乃国戚,委实不堪重任,还留边关为宜。
连遮掩的意图都不曾考虑过。
所以这范家硬生生将一门国戚,作成了这边疆土豪,若非当今圣人身负范家血脉,这日子恐怕还要过得水生火热。
不过,就这国戚的名头——在这七品小官都能耀武扬威的边地,也还是很能作威作福了。
尤其这头顶上的大佛独孤瑶被绊倒了,她更是春风得意,走路带风,本来就瞧苏令蛮不顺眼,但从前她胖,与如今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范四娘心里那一腔嫉恨简直是要破天了,见四人说说笑笑而来,便与一帮跟班将去路堵了:“哟,我瞧是谁呢,原来是这鼎鼎大名的苏二娘子,叫……叫什么来着?”
“阿蛮!”一人凑近耳语,声音大得却大多数人都能听到。
“对,阿蛮,你说,你阿爹都怎么取名的,这么不走心呢?”历来都是极厌弃之人,才兴取这“蛮”字。
苏令蛮瞪了那说话的狗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