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菩萨似的,没一点活人气。”她还是喜欢阿蛮这样活蹦乱跳的。
几人一听,登时没兴趣了。
她们能玩到一处,便是脾性相投,从来都不爱那些个泥胎木塑的美人儿,只觉得不是一路人,连话都说不到一处,不由起了话头说起旁的。
苏令蛮却心不在焉的,被付十二打趣了,付家是富户,可她阿爹一个一个往家里纳,最常见的便是那歪歪缠缠,勾心斗角,看人眼色已是练出来了:“阿蛮,我可看明白了 ,原来你竟是看中了杨郎君。”
苏令蛮将羊奶糕往中间一放,半支着脑袋抬头看天,“我是喜欢他。”她们定州人,从来不兴什么遮遮掩掩。
“那你可有得磨。”
付十二幸灾乐祸:“这一看就是块又臭又硬的大石头,阿蛮,若你求长远,恐怕不成。”
苏令蛮歪着脑袋,一片清波碧草里,一张芙蓉面比雪更白净,“何求长远,但求一夕之欢。”
罗守毅来时,便听到了这么一句,板正的脸登时黑了,罗婉儿诺诺地站起身:“大,大兄,阿蛮……这是开,开玩笑呢。”笑话,这话闺蜜间说说可以,若传到了旁人耳朵,便是惊世骇俗了——
虽然这惊世骇俗在定州城里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