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竟被哄骗着上了贼船,大娘子借此机会将二娘子身体败坏了,软硬皆施地逼着老奴与巧心一并给二娘子下药,因此二娘子便……越来越胖了。”
前后衔接,听起来似模似样,一切吻合得刚刚好。苏令蛮指尖轻点了下桌面,不动声色地问:“就这样?”
花妈妈颤巍巍地看了她一眼,胖乎乎的身子软绵绵地跪倒在地面上:“前几日大娘子又暗中威胁老奴,要老奴与巧心联手,将您带去春日宴,至于旁的,老奴便不清楚了。”
旁边花家的已然大声呼嚎起来:“二娘子息怒,都是奴才这败家婆娘不懂事,您要怪就怪奴才吧!奴才管家不力,自知罪无可恕,可奴才家大郎着实无辜,从来都对苏府忠心耿耿,求二娘子饶过阿生!”说完便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冷硬的青石板面,是沉闷而响亮的磕头声。
花妈妈嚎啕欲哭,却被绿衣“巧心”捂住了嘴:“别嚎。”
“花叔,一切是非自有二娘子公断,若阿生果真无辜,二娘子也会酌情考虑。”小八朗声道,苏令蛮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小八……果然还是长大了啊。
苏令蛮朝绿萝点头示意,绿萝朝窗外“啪啪”拍手示意,不一会,从门外进了一黑衣壮汉,黑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