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这小娘子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
明明他在赶她下马,她却只在意自己记没记住名字——当真不可理喻。他隐蔽地朝身后的莫旌瞥了一眼,莫旌立时下马上前,摆了个“请”的姿势。
苏令蛮乖乖地翻身下马,见杨廷一拉马缰要走,忍不住伸手扯住了,努力忽略掉那一丝不知从何而起的失落,昂着头认真地道:“杨郎君,今日多谢。”
小巧的白馥馥的脸蛋上,两团绯红像氤氲而起的朝霞,蕴着两丸黑漆漆水灵灵的珍珠,俏丽无双。
这是——一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韵味,真诚赋予了其更别样的魅力,让人一时挪不开眼去。
杨廷却似完全不为所动般,视若无睹地移开了视线,只朝苏令蛮点了点头,淡道:“无妨。”手一扯缰绳,人已行到了远处,十来铁骑唰唰冲了出去,不一会便消失在了国道上。
这一场会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苏令蛮默默收回视线,绿萝已经牵着小八行了过来:“二娘子,如今……该怎么办?”他们拉车的马匹已然断了腿,眼看这马车是拉不回城了。
可若就这么走回去,恐怕到了城门口,腿也该不经使唤了。
正计较着,刚刚一群人消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