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地位再高,我苏府在京畿也不是没有靠山。只是,我始终不明白——那时我不过六岁,又有怎样的仇恨,会与一个六岁的孩童过不去?巧心,这点疑惑,你可能为我解答?”
苏令蛮认真地看着巧心,一双大眼仁黑漆漆一片。
巧心不以为然,鄂国公府?
若当真看中这些旁支,又如何这么多年来除了些逢年过节的节礼,不曾派人回家省过亲?连苏府的宗祠,都还是吴氏出资修建的。
她苦笑了一声:“奴婢不过一微末介流,如何能探得高处的机密?”委实高看和抬举她了。
果然如此。苏令蛮并不失望,接着问:“当年我大病一场,可有那人的手笔?”
“奴婢……不清楚。”巧心摇头道,一脸泰然,说到此处,她已没甚好隐瞒的了,反正……
麇谷居士看她面色不对,未及说话,一个箭步已冲到了巧心面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扬,直接就卸了其下巴。
苏令蛮睁大了眼睛,却见巧心面色慢慢变紫,艰难地朝她露出了个笑脸,在这暗淡的琉璃光下,这笑犹如电光火石,把她震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小八哭了出来。
“她……”
麇谷居士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