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哼:“就凭你们也想抓我!”
他身后一个亲卫蓦地从袖袋中抽出一管响炮,“啪啦啦啦——”一阵剧烈声响过后,东营的兵士们发觉,西营兵士早就整装待发地将他们整个营地围在了中间。
整洁的军容对上一大半连裤腰带都没系好的狼狈之师。
苏令蛮冷眼旁观,这钟辛谅果真不是小觑之辈,不过短短时间,便已做出了一挑主将、二围溃师的决定,能短短时间便将西营无声无息地安排在此处,算是难得的将才。
“不瞒各位!钟某行此举,也是迫于无奈!”钟辛谅拔高声音,往前行一步,几个千夫长不觉往后退了几步。这一进一退,几人都出了军营,崔笃行安安静静地亦跟了出去,手里还万分珍惜地捧了个人头。
“根据可靠消息!独孤老将军在赴赏梅宴时,饮酒过量,得了急症,人已经没了。”钟辛谅声泪俱下,看得出这伤心不是装的。
底下的东营开始乱了。
有机灵些的混在人群中高声问:“你有何证据?”
钟辛谅甩出独孤家主令,熊熊燃烧着的火把中,家主令纤毫毕见。
“钟某在城中有可靠友人,如今匆匆来报,钟某一时心急,来与独孤小将军商量,没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