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簇新,墙上还透着股新漆的草木香。
绿萝抿了抿唇, 固执地盯着她:“不可去。”
看样子是套不出话来了。
果然如萧明先生的所言,暗卫都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异类,苏令蛮只能放弃地举起双手,向后退了一步,无奈道:“好, 我不去了, 成不?”
绿萝总不至害她。
苏令蛮很固执地令自己相信这一点, 回头又看了一眼小楼。
清风徐徐吹过,带动廊下的两只大红灯笼轻轻晃动, 阳光透过四周合拢的树木照进来,在地上落下细碎的光点,洞开的大门像一只蛰伏于黑暗中的猛兽, 猛然间一阵尖利的鸟鸣划破天际,森冷的寒意透过脚底往上蹿, 苏令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邪了门了!”她啐了声, 想到什么, 忽而又停住了, “绿萝,婉儿可在楼里?”
“绿萝不知。”
苏令蛮看着绿萝低垂的眼睛,眼尾细长而显得分外温顺, 忽然间想到婉儿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脚步顿时跟灌了铅似的:“你是说,里面有危险?”
绿萝低头未答。
苏令蛮的脚步再迈不动:“绿萝,阿蛮可否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