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那都打了包票,实在第一回见。
麇谷哈哈大笑,两条法令纹陷得更深,鼻翼翕动:“当真。”
“说好可不许反悔了?”她伸出大拇指晃了晃:“按章打钩,谁变谁小狗!”
麇谷:“……”
他也不知今儿个是吃错什么药了,竟肯做这幼稚之事,无奈地伸出大拇指往上摁了摁,“好,谁变谁小狗。”
“小郎君,可有空帮个忙?”
“说吧。”狼冶嘴角带笑,看来心情极好。
苏令蛮从腰间扯下一块玉珏递了过去:“去林外找我家小八,就是你晨间看到那个扎了两个小揪的,你让她帮我回去拿些换洗衣物过来,等等,”她抬头在屋内寻了会,终于在角落找到一管狼毫,在随身绸帕上匆匆写就,也一并给了狼冶道:
“交代小八此物交给巧心,让她给小郎君,便说……便说这几日府里劳他看着了。”
“你母亲那可有话要交代?”狼冶看也未看,将帕子随便叠了叠就塞进袖里,苏令蛮征了怔,半晌才笑着摇头道:“不必了。”
随着门帘子轻晃了晃,狼冶抬脚便出了房门。
苏令蛮半眯着眼,懒懒地躺在美人靠上。阳光透过半开的窗轻轻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