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不到,麇谷便走出了房门,将苏令蛮叫到了廊下,神情凝重:
“你这病,为行经紊乱,内度消损,老夫确实能治。”
苏令蛮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她怀揣希望来这寻医,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如今麇谷告诉她能医,不亚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居士有何条件不妨说。”
麇谷忽而笑起来,腮边两道法令纹一下子显得更深,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要老夫破这规矩,倒也不难。你只需将东望酒楼三楼的酒亲自奉上,老夫便亲为你调治。”
苏令蛮呆了呆。
这还不难?
她要是能登上三楼,怕早已名扬大梁,可封大家了,她僵着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居士,居士能不能换一个条件?”
麇谷恶作剧般地笑了:“不能。”
“狼冶,送她出谷!哪一日,你拿来老夫要的酒,老夫自便帮你治好,还送你副养颜方子。”
苏令蛮兴致依然不高,耷拉着脑袋问:“若我得了酒,又该如何寻居士?”
林子没人带的话,她实在进不来。
她垂下眼,思考得酒的可能性,相比较而言,刘小掌柜要比这顽固不化的麇谷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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