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负手转向台下,素净的象牙白八幅罗裙上沾了些许墨点,随着她旋身的动作像是在身上开了晕染的墨花。
场上的国子监廪生们亦纷纷举目四顾,看是哪个蛮人打断了大家的兴致。
“是何人如此大煞风景?!”
苏令蛮大摇大摆地走上台去,因身子粗圆,显得比瘦条条的一众儒生两个大一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是我苏令蛮。”
“诸位见笑,我二妹妹顽皮,扰了诸位兴致,还请海涵。”苏令娴微微一福身再站起,与大腹便便的苏令蛮看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
“罢罢罢,既是小娘子你的妹妹,我等便也不再追究了。”出头说话的青年郎君,看起来约莫是这众国子监廪生中领头的,温文笑道。。
苏令蛮轻笑了声,她那管声音软糯入骨,甜滋滋暖嗖嗖地像要淌入人心底:
“大姐姐还是这般大方得体,刚刚阿蛮不小心手滑落了茶盏,不想将大姐姐的作品给弄糊了,实在对不住。其实……阿蛮也只是激动,今日得见如此多人中龙凤,一时失了分寸。”
台上刚刚被打断兴致之人面色缓了缓,虽话中真实性还有待商榷,但好话谁都爱听,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苏护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