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去了,她还在恨他吗?
却始终没问出口。
她心里有了喜欢的人。傻乎乎的暗恋,很适合她这种傻丫头来做。
那个叫杜松的男人邀请她参加他的婚礼。她竟真去了。
他从大哥那儿翻出了那份请柬,拽着洛霄就走。
“纪二少还真是掉节操,连这种级别的婚礼都亲自出席了么?”那只狐狸懒洋洋地讽刺。
“开你的车。”他憋闷地望着窗外。
果不其然,她喝多了。大约是听见他的声音,像猫一样窝着躲在沙发里。
他忽然觉得像听见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一样烦躁。她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他心烦,她软弱地哀求的样子让他心烦,她一口承认喜欢那人更让他心烦。
“好,我成全你。”他几乎是粗暴的将她拖进电梯,却在看见她眼泪落下的一刻心软成泥。
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脸颊,最终将哭泣的她拽进自己怀里。
瘦弱的,颤抖的,哭泣的她,就这样被自己抱着,有着让他沉醉的暖,不想放开。在心里重复的“抱歉”两个字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他是这样不擅认错的人,同样不擅安慰女人。
他送她回家,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