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却又无法置之不理。
在试图诱导她自己换衣服失败了n次后,他索性一把将她从水里拎起来,用浴巾裹了,然后开始亲自动手。
事实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剥掉一个醉鬼的湿衣服是很难的。更何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的手还在他身体周围乱动,他好不容易压制住被她撩起的欲念,最终用力过猛,把那条可怜的裙子几乎扯成了两半。
醉了的她话变得很多,他出言威胁未果,索性不去理睬。
“你知道世界上有哪三种人吗?”她耍宝似伸出三只手指在他眼前晃悠“一种人对你好,一种人对你不好,还有一种人与你无关。我啊,一直以为很多人都属于第一种,结果都猜错了,损失惨重,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他忍不住问。
“所谓伤心,只要没有了心就不会被伤了嘛。”她仰着脸傻笑,眉眼弯弯。
他蹙了眉,把手中的毛巾按在她湿漉漉的脑袋上一通乱揉。
待到一顿折腾将她烘干之后,酒劲也基本过了。她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之前,仍在呓语。
“纪云翊,你是哪一种人呢?”
“坏人。”他顺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