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流声射了两次后,游景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缓和高-潮后的余韵。
而宋流声累惨了,他无力地瘫软在游景行的怀里,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懒洋洋地轻哼着:“景……景行,景行……”
即使在无意识中,宋流声也喊着他的名字,听得游景行心头发热,低头亲了亲他。
宋奶奶年事已高,夏天那时候生了场大病,血压飙升,直接导致了昏迷。现在即使出了院,在家休养,她也愈加感到精力不足,越来越没力气,提不起精神,经常懒洋洋地躺一天,她也没法再像以前一样勤劳地做家务活。
自己与游景行的事情,宋流声没有向年迈的奶奶表明,毕竟宋流声连自己的抑郁症和女装癖都不敢说出口。
况且即便说了,如今老年痴呆的奶奶,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怕是也听不懂了。
除了宋流声,宋奶奶现在勉强只能分得清一两个人,她认得隔壁热心的邻居大婶,对游景行也有点印象,会笑着唤他“小游”,夸他长得俊,也知道他是来自大城市的孩子。
这天,游景行一边摸着家里大黄狗的脑袋,一边给他喂食,大黄狗高兴得直摇尾巴。
不远处的宋奶奶倚靠在椅子上,瞧着一人一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