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难受,再说了,你毕竟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
游景行笑嘻嘻的,在宋流声的耳边缓声说着,他越来越觉得宋流声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
“……”宋流声依旧沉默,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想伸手推开游景行,又觉得这样会让他不开心,辜负了他的好意。
宋流声多么希望他的神经能粗一点,不应当这么敏感,显得扭捏矫情了。
“你之前昏迷时也是我抱你来医院的,宋流声,你比想象中的还轻,你到底多重啊?”
宋流声没回答,尽管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尽量放松点,可脸颊却越来越烫。
游景行也不在意宋流声是否有所回应,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宋流声,你真得多吃点啊!你会不会是那种死吃不胖的体质?哇塞,那可招女孩子们羡慕了,哈哈。”
这个周六的午后,宋流声就这么静静地靠在游景行的肩头,听他说了半天的笑话,虽然大部分都很冷。
在宋流声住院这两天,游景行每次过来探望,都会带上一盒草莓。他不停唠叨着,说是草莓可甜了,宋流声只要吃了就心情好,心里甜滋滋的,伤自然也好得快。
宋流声的心里确实又甜又暖,但不是因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