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这次我回来,他们也特意安排我住到了景行原来的小区,这样我与他每天都能见面,但实际上,我和景行从没交往过,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朋友。”
听到这里,宋流声松了一口气,但又对秋亦芷生出了同情与不忍,毕竟那种爱而不得的苦涩与心酸,他们感同身受。
“前不久景行开始躲我,他和伯父伯母也吵架了,我明白是我们把景行逼得太紧了,他才会想着搬出去透透气,这两天我一个人想了好多,也许是时候该放下这一切了。”
听了这么多,宋流声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你真的舍得吗?”
“当然舍不得!”压抑许久的情绪突然爆发,秋亦芷的泪水涌出了眼眶,“不过景行早就劝过我了,是我一直不肯死心,现在我不想再让他为难了,我也对伯父伯母说了抱歉,无缘当他们的儿媳妇了。”
泪水顺着秋亦芷的脸颊滑落,她又道:“宋先生,如今我真的想通了,景行对待我,与他的其他朋友并无区别,他有时就像个热心的大傻子,对我只是朋友间的关心和爱护,他一直都没遇到那个能让他心动的人。”
宋流声默默将纸巾递给了秋亦芷。
秋亦芷接过纸巾擦了擦,平复了一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