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衣袖,检查了他的手臂,曾经布满大大小小,深浅不一划痕和刀伤的手腕和胳膊处,如今皮肤光洁完好,没留下什么难看的伤疤。
许鸣延握着宋流声的手腕,又掂量了两下:“怎么还是这么瘦?流声,我不是让你多吃点吗?”
宋流声苦笑两下,没说话。
他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有时工作太忙太累了,更是常常没食欲,吃得更少了。
许鸣延叹了叹,好看的眉眼又皱到了一起,他接触宋流声这个病人快三年了,多少都有点情分和恻隐之心。
如果宋流声愿意多多与他沟通,真的敞开心扉,说不定他俩早就成为朋友了。
“流声,那你晚上还会不会……”许鸣延没继续说下去,但从他的眼神与口吻,宋流声就已经猜到了后半句,知道他想问什么。
宋流声无奈地点了点头:“有时会,许医生,你说都这么多年了,我还能治好吗?”
许鸣延一滞,然后揉了揉眉心:“你应该也有问过盛晖吧,他是怎么说的?”
“盛医生一直说,我这是心病。”
“呵……”许鸣延突然一声冷笑,转而话锋一变,“你别什么都听他的!我倒觉得这根本不算是一种病,流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