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年不管哪里都过得很是寡淡,没有鞭炮炸响,也没有满城的花灯,落灯节真正的成了落灯节。
苍州的冬天本来就远比京城还要寒冷,而这里——地处苍峻山脉之中的胜峪关,八月初就已经大雪纷飞,而到了年关,一夜大雪过来,厚厚的积雪简直能把人给埋了。
到了苍州之后才知道,令无争每年的新年都是在胜峪关过的,因为这位带兵十余年的统帅有一条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为将者一定要与他麾下将士同甘苦、共患难。
其实根据他麾下将领们所言,在肉肉没来之前,令将军其实一年中大半时间都是守在胜峪关的,晋江城里的城主府反倒待不了几个月,也就是每年会见朝廷来使,处理一些州郡重要事务时才会回去。
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朕下意识伸爪子紧紧扒拉住那个又要早早起来的身影,懒得睁眼,只是在嘴里含糊着呜呜了两声:不要走,走了被子会变冷,朕会睡不着。
肉肉摸摸朕的头,俯下身子在朕脑门上亲了一口,“乖,说好了今天一早要跟着舅舅去巡城,你继续睡,待一会儿巡完回来陪你吃早饭。”
朕有点不乐意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可是还是想睡觉,于是就往尚带着肉肉体温的被子里更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