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再夹带瘟疫入境,就不是区区一点粮食能解决的。更何况,咱们与禹国只怕很快就要有一场大战,对于梁国也只能先以怀柔之策应对了。”
朕舔舔爪子,“那未免也太便宜梁国了吧,让个皇子在咱们大夏白吃白喝住上四五年,就换回一千车粮食去,怎么想咱们都吃亏得紧。而且万一他们拿这粮草去充军粮,趁着咱们跟禹国对阵的机会从背后捅咱们一刀怎么办?”
“父皇又不是傻的,你担那么多心干什么,他们漫天起价,咱们也得坐地还钱,哪能他们要什么咱们就给什么,当真给他们喘息之机,定然是要让他们如饮鸠解渴,吃的国力越来越弱才行。而且,若是他们真敢背后捅刀,那本王倒真是要佩服他们的勇气了,难道咱们放在南云关那二十万大军是吃干饭的?但凡他们这刀敢捅过来,那就是天上掉馅饼,送了咱们一个天大的好借口,背信弃义,过河拆桥,无视百姓生死,将我国道义相赠的赈粮充作军粮,这话放出去,你信不信不用咱们动手,梁国境内的灾民就能扒了梁国皇宫的宫墙,到时候南云关二十万大军一出不说踏平梁国,至少再收他们两个道的国土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看着肉肉如小狐狸一般的笑容,朕只能感慨,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