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朕检查,“伤着肩胛骨了,不过还好没断,可能是骨头裂了,这段时间不能吃力,要小心养着。”
听了魏余儿的诊断朕有点茫然,为什么朕骨头会裂?难道朕又从墙头上摔下来了?
“殿下,还是让奴婢来吧,奴婢保证不会弄疼大仙的。”魏余儿苦着脸捧着干布巾守在朕的澡盆边,干瞪着眼看肉肉亲自给朕洗澡。
“不要!”肉肉再次扔出两个字,动作有点笨拙却极是小心翼翼地拿着布巾一点点替朕把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
一直忙到四更过半,朕终于被擦洗干净,朕也有点心疼肉肉,小家伙脸泛潮红,明显还在发烧。趁着肉肉给朕擦毛,朕凑上前想舔舔他的小脸,他却一把抱起朕对着嘴就重重的亲了一口……
呜——又亲嘴!
“殿下,都快五更天了,快睡吧,您看看,这还烧着呢。”
在陈夫人和福临半强迫半哄劝下,肉肉终于回到了床上,只是手里却还紧紧抱着朕,也顾不得朕身上的毛还没有完全干透,就那样把朕揣在怀里,谁伸手都不肯给地抱上了床。
暖被窝,热炕头,朕怀恋了大半夜的地方,直到真正躺上去的时候才感觉整只喵终于又活回来了。窝在肉肉怀里,枕着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