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裙摆,走到二皇子面前,有些气急败坏地怒斥:“把头抬起来!”
“母后,儿臣,儿臣害怕!”二皇子突然抬起头,带着哭腔一把抱住皇后,“母后,儿臣不想再喝那个药了,儿臣害怕!”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二皇子,朕总感觉和之前在御书房朝肉肉伸手要朕的二皇子有哪里不太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又很难说清楚,这让朕感到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怕什么?你有什么可怕的?要不是因为那药,你现在还是个躺在床上连坐都坐不起来的废人呢,就算是毒药,只要能让你好好的活下去,你就得给我喝!”皇后恨铁不成钢地一把推开二皇子。
二皇子一脸委屈,却是憋得脸通红,也不敢再吭声。
“还有你,刘能!你是木头人吗?就是这么伺候二皇子的?连个药都不能伺候殿下按时服用,本宫要你何用?”
听得皇后厉声责难,站在二皇子身后,一个看上去三十五、六的太监头领顾不得满地碎瓷,赶紧快步上前,扑嗵一声就跪了下来,“是,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还请娘娘恕罪。”
“蒙荡!”皇后甩手走回座位,高声喊出一个名字。
一个瘦高瘦高的太监慢吞天地从内殿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