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沉重,他素了好久,也好久没有享受那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了,亟欲进入桃源之地的身体都快爆炸了。
若樱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眼前的男人虽然说是她的相公,但对她来说无异是个陌生人,可在这个男人肆意的玩弄和挑逗下,她身体的感官却与她的思想背道而驰,一波波熟悉的空虚感和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涨潮的潮水一般向她汹涌席卷而来。
她终于发出压抑已久的轻吟声,那低低的呼唤却象催情的药剂,令萧冠泓如奉纶音,他的手肘撑在若樱的头两侧,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额头和脸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充斥着若樱的鼻间:“若若,我忍不住了,快要死了。”
话落,他势如破竹的沉身陷入。
身体陡然被庞然大物撑到极致,那撕裂成两半的感觉带来不可忽视的疼痛,若樱立即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吸气呼疼:“啊!痛。”
她固然已有些动情,可毕竟数月未行房,又兼萧冠泓的男人本钱极为雄厚,一时之间那能受得住,只觉酸涩难忍,当然是推拒挣扎不休。
“乖,别动,放松,嗯?听话。”萧冠泓额头上汗水涔涔,气息急促的像在拉风箱,他也很不好过,真想不顾一切的一枪杀到底,却顾忌着若樱的身体,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