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觉得羞耻的也应该是他们那种人,别人的错,你不必抱在自己身上,怎么痛快怎么活着,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大抵不用活的这样苦。”
她又自斟自饮了一杯,突然之间就有了倾诉的欲望:“世人皆羡慕我,都说我是个好命的女人,可我幸福之余总是没有真实感,你也一定会以我在矫情,以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也许你会问:有泓泓这样无人能及的夫君,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孔安婕喝多了,醉眼朦胧的问:“是啊,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若樱叹了一口气,抱怨地道:“这酒真不好喝,还是什么佳酿?吹的吧?”
孔安婕不跟醉鬼计较,大着舌头道:“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索,快索……”
“唉!”若樱再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满地道:“俗话说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可真是至理名言,好些女人只要有机会就想爬上泓泓的床,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七十二般手段,我能敌得过一个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么?好,纵然我能打败他们,并将她们全都驱逐,你说我就不会累么?我难道是个铁人么?而且。”
她将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顿,险些将酒杯惯破:“而且,他一日不七老八十,那些人就会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