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继往的不屑:“小姨,您就记得珠珠珠珠,她是您的女儿,我也是您的外甥女啊,难道就不是人么?她要嫁,我难道不要嫁么?您可真是亲疏有别啊?”
肖夫人放下手指,直视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外甥女,眼神含着诧异:“莲儿,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小姨何时拿你当过外人?我素来怎么对珠珠的,就怎么对你,何曾外待过你?”
乔莲神情一滞,一时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嘟着嘴唇小声嘀咕道:“珠珠样样都不如我,凭什么她嫁的这么好?我样样都比她强,自然要比她嫁的好,她都要嫁了,我还比她大呢,难道不着急……”
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何况是女儿被人轻贱,肖夫人脸带薄怒的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打断乔莲的自以为是:“你想嫁?你着急,你想嫁就用这种手段,你着急,便红口白牙的胡说?你是想怎样?
乔莲脖子一梗还想呛回去,乔夫人忙拉住她,和适佬一般地道:”唉呀,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好好说,非得弄得跟乌鸡眼似的,小妹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说莲儿呢?哪是红口白牙胡说的?我们说的都是有理有据,算不得凭空杜撰,那,你看,摄政王难道没和莲儿在太白楼用过膳吗?没送礼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