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只得闭着眼努力投入进来,配合他弄,无论她什么反应,萧冠泓皆爽到天上去,便是她不服帖着,跟他别扭也别有另一番乐趣,偶尔若樱跟个死鱼样或睡着了,他一个人也能弄干的起劲,横竖他稀罕她。
”你真讨厌,没个消停。“还是要抱怨几句的。
萧冠泓见她乖顺在自己怀里,虽嘴里说出埋怨之词,却软糯的仿似撒娇一般,弄的他心里痒痒起来,搂着她亲了几下道:”你便叫一声相公,好人,且饶了我去吧!我便饶你。“
若樱哼哼唧唧就不依他,随他摆布。
这一通折腾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若樱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的时候,萧冠泓才云收雨歇。
若樱身子一软,俯趴在他肩上,只觉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心里苦不堪言,心说两人虽是新婚,可却实打实的是老夫老妻了,用得着这么拼命么?
这厮怎么这么兴奋?竟仿佛没个累的时候,是吃错了啥药啊?
关健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她还惦记着这事呢!
萧冠泓抱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也心疼得不行,当然,两人交欢的时候他也没少心疼,但事也没少干。用薄毯裹着若樱,抱起来,放到一旁的玉榻上。
尔后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