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萧冠泓等人却是度日如年。在不知求了多少菩萨佛祖,咆哮了虚尘子无数回之后,若樱终于在半个月后醒来了,这时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六月时节了。
她醒来的那天,萧冠泓破天荒地允许慕容喾待在内室,也无往日里的恶言相向,并且两人还在南窗边下棋。
这情景要有多诡异便有多诡异,要有多惊悚就多惊悚。须知,平日里别看太子几乎就在这里做窝,可是也是好几天才能见到凤王一面的,那还得依王爷的心情而定。
两人在南窗边煮了茶水,摆好了棋盘,你来我往的便是一阵酣战,车马轮转,小卒过河,萧冠泓自然是这方面的好手。他的棋风与他过份俊美的外貌不同,不打眼不锋利,不急不徐,沉着冷静却牢牢地掌控着全局,稳扎稳打的走好每一步。
慕容喾的棋风和他墨玉枪法一样,枪过处锐利横生,锋芒毕露,一环接一环,让你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会被他吃个屋子空。两人棋逢对手,一时战得难解难分。
蓦地,有道微哑却极为婉转动人的声音颇为着急地道:“你傻呀,还不把将军调开,他的是卧槽马啊!”
萧冠泓闻言一愣,手里的茶盏当下一松,直直往下坠落,他立刻